1/2024 問卷調查
[香港NMO病人復發情況]
NMO是全球公認為復發性極高的嚴重罕見疾病, 根據外國研究, 若沒有用防復發藥, 5年內超過9成病人都會復發 (1), 中樞神經系統再受NMO攻擊, 引致永久性傷殘. 但就算病人有服藥, 都難保不會復發. 這就引發一個常問的問題: 傳統NMO防復發藥的有效性如何? 雖然外國曾經有類似的比較研究, 但都已是10年前的研究 (2013年) (2), 當年研究對象的數目有90人, 屬美國兩間醫院的NMO病人. 當年的研究除比較3隻傳統防復發藥 (包括: AZA, MMF, RTX) 的有效性外, 亦會有其服食劑量的比較 (一般劑量與最佳劑量的比較)
2023年的今天, NMOHK協會嘗試用不記名的問卷調查形式, 收集香港本地NMO病人使用不同防復發藥物下的復發情況.
為求簡化, 今次調查重點只集中病人的第一次復發, 即是首次病發後有否出現第二次病發? 多久才出現? 當時服食什麼藥物?....為免問題太複雜難明, 所以在詢問服用防復發藥物資料中, 除類固醇劑量外, 沒有收集個別防復發藥物的劑量資料. 雖然如此, 我們仍希望藉此了解香港NMO病人復發的基本情況, 了解本地病人復發特色
此次研究總共有42個NMO病人自願參與問卷調查, 於2023年12月內由病人或其親屬自行填寫. 雖然參與的病人不是全已驗出AQP4抗體, 但全是經專科醫生確診為NMO病人. 此問卷調查並不是隨意放在公開平台給公眾填寫, 而是直接向已認識的香港NMO病人作個別邀請參與, 絕大部份亦是NMOHK協會會員, 務求能選擇真正已確診的NMO病人參與
(1) NMO Patient Resource Guide - https://guthyjacksonfoundation.org/tools-for-download/
1. 性別:
性別:
42個病人中
女性有35人 (83.3%)
男性則有 7人 (16.7%)
男女病人比例約為 1:5, 都是以女性為大多數, 不過此次男病人數目比預期略多
2. 現時年齡:
現時年齡:
20歲或以下 (0%)
21-35 歲 (4.8%)
36-50歲 (47.6%)
51-65歲 (35.7%)
65歲以上 (11.9%)
42位病人中, 只有約5%是35歲或以下;
差不多一半人(47.6%) 都是36-50歲, 佔最大部份;
大約3分1 人(35.7%) 則為51-65歲;
只有大約1成 (11.9%) 是65歲以上. 反映對象現都處於中年的年齡 (36-50歲)
3. 首次病發時年齡:
首次病發時年齡:
20歲或以下 (0%)
21-35 歲 (33.3%)
36-50歲 (38.1%)
51-65歲 (23.8%)
65歲以上 (4.8 %)
首次病發年齡與現時年齡的分佈有其分別,
雖然最大群組都是集中於 36-50歲病發, 但只佔4成 (38.1%), 而跟其他群組的比例不是相差很遠.
除最年輕 (20歲或以下) 與最年長 (65歲以上) 群組外, 其餘的分佈較平均.
佔最多人群組是 36-50歲發病 (約4成 – 38.1%); 其次是 21-35歲發病 (約3分1 – 33.3%); 51-65歲發病就大約4分1 (23.3%).
醫學界一直認為NMO好發年齡處於中年, 約35-45歲, 此研究都有類似發現, 但此組別人數就不是遠超其他病發年齡組別很多
4. 有否驗出AQP4 水通道蛋白4抗體:
有否驗出AQP4 水通道蛋白4抗體:
有驗出AQP4抗體 (71.4%)
沒有驗出AQP4抗體(14.3% )
不知道 (14.3%)
42個病人中, 超過7成 (71.4%) 病人有驗出NMO病獨特抗體 (AQP4抗體), 與國際公認大約75%呈陽性AQP4抗體的水平相約,
但因有14.3%病人是不知道, 這或是造成今次抗體呈陽性的數字被低估的原因, 但整體來說都有足夠代表性
值得留意是, 有AQP4抗體病人中, 有63%除首次病發後都有出現復發; 但沒有此抗體的, 反而有83%病人有出現復發,
故此, AQP4抗體與NMO復發似乎沒有關係, 有此抗體並不代表有易復發傾向. 此抗體只能作確診用途, 而不能預計日後復發機會
5. 患病年數:
患病年數:
少過1年 (9.5%)
1-3年 (33.3%)
4-6年 (16.7%)
7-9年 (16.7%)
10年或以上 (23.8%)
42個病人中, 大約1成 (9.5%) 是患病不足1年;
而有3分1人 (33.3%) 都是患病1-3年, 亦是處於正試用適合自己的藥和調較最佳劑量的時期;
另外有約3分1人 (33.4%) 是患病4-9年, 理應是病情較為穩定期;
而患病10年或以上的病人都佔4分之1 (23.8%).
此調查中, 比較多人屬患病不久, 超過4成(42.8%) 病人是處於患病3年內,
患病很久(10年或以上) 都不少 (23.8%), 唯獨處於中間位置 (患病4-9年) 的人數較少
6. 第一次病發後沒有出現NMO再復發:
第一次病發後沒有出現NMO再復發:
42病人中, 有33.3% (14人) 至今都未出現復發, 驟看這數字都鼓舞,
但患病年數與有否出現第一次復發都有一定關係, 因為可能患病日子仍短 (特別是頭3年) , 所以未出現復發,
尤其是我們有4成病人都是患病不足3年, 所以讓我們細看它們的分佈
沒有出現復發共14人-
患病少於1年都未出現復發: 3 人 (3/4 =75%)
患病1-3年至今都未出現復發: 6人 (6/14 = 43%)
患病4-9年至今都未出現復發: 3人 (3/14 = 21.4%)
患病10年或以上至今都未出現復發: 2人 (2/10 = 20%)
沒有復發的14人中, 只有1位一直沒有用類固醇或免疫抑制劑, 且患病10年以上, 相信他屬單次病發形, 不復發與有否服藥沒有關係;
其餘的13人無論患病多久, 都有用防復發藥物.
從以上數字, 患病少於1年是75%未會復發; 患病3年內有43%未見復發; 但患病4年或以上, 就只剩下兩成沒有復發,
顯示患病日子越久, 一次都不復發的機會越少, 患病10年以上的不復發率相若, 最後似乎是停留在20%的不復發率,
再細看數字, 14人中, 9人都是剛病發3年, 只有5人是患病4年或以上.
究竟剛病發3年內的病人沒有復發, 是真的不再復發? 還是未復發? 現在結論似乎太早說定,
若42人中, 只有5人真的不復發 (還有是差不多所有人都有用藥下), 這個不復發率就實在低 (只有約10%),
這10%似乎比較像單次病發形(Monophasic)病人所佔的比例, 就算不用藥都不會復發.
7. 第一次病發後有出現NMO再復發:
第一次病發後有出現NMO再復發:
自首次病發後, 沒有再復發 (33.3%)
自首次病發後, 還出現1次再復發 (28.6%)
自首次病發後, 還出現2-3次再復發 (23.8%)
自首次病發後, 還出現4-5次再復發(7.1%)
自首次病發後, 還出現6次再復發或以上(7.1%)
除了14位沒有再復發外, 28位有出現復發的病人中, 以出現1-3次復發為最多, 共超過50%;
出現4次復發或以上都有約15%, 但值得留意是復發次數有可能與患病年日成正比
8. 平均多少年復發1次:
平均多少年復發1次:
平均每1-2年復發1次 -17人 (61%)
平均每3-4年復發1次 -7人 (25%)
平均每5-6年復發1次 -4人 (14%)
有出現復發的28個病人中, 以平均每1-2年復發1次比例最多, 超過6成;
其次是平均每3-4年復發1次, 佔4分之1; 而平均每5-6年復發1次的, 則只有14%.
這研究中多數病人 (80%) 都有服防復發藥, 但只有1/3人 (33.3%) 暫未有復發.
若服藥未能全防止復發, 服藥可否減少復發次數? 或拉長每次復發的相距時間?
今次所得的結果是有61%病人跟一般沒有用藥的復發頻率差不多, 都是平均每1-2年復發1次,
不過幸好仍有4成人是超過兩年才復發1次的.
既然大多數病人都有用防復發藥, 究竟有什麼因素造成他們會否復發的分別?
值得一提是, 這28個有復發的病人中, 似乎復發與否不只視乎病人有否用藥, 更視乎是否用對藥, 和用對劑量
9. 第一次 "復發" 與第一次 "病發" 距離多久:
第一次 "復發" 與第一次 "病發" 距離多久:
42個病人中, 有28人自首次病發後, 都出現至少1 次復發, 佔2/3人 (66.7%), 究竟首次病發後多久會出現第一次復發
相差少於1年就復發 (46.4%)
相差1-3年就復發 (46.4%)
相差4-6年就復發 (7.1%)
相差7-9年就復發 (0%)
相差10年或以上就復發 (0%)
42人中, 有3分1人沒出現復發; 3分2人會出現復發, 但絕大部份復發都是在頭3年出現 (92.8%);
只有7%在4-6年間才出現第一次復發. 這現像似乎跟我們想法一致, 第一次復發通常在頭3年發生
10. 從來沒有復發的病人有否食口服類固醇?
從來沒有復發的病人有否食口服類固醇?
已停食類固醇 0 mg (35.7%)
仍食1-2.5mg 類固醇 (7.1%)
仍食3-5mg 類固醇 (42.9%)
仍食6-7.5mg 類固醇 (14.3%)
仍食8-10mg 類固醇 (0%)
仍食超過10mg 類固醇 (0%)
14位從來沒有復發病人中, 已停食類固醇 (0mg) 有35.7%; 但有50%病人是用開 1-5mg 類固醇;
而有14.3%病人仍用6-7.5mg類固醇, 但沒有人用多過7.5mg類固醇, 代表接近65%沒有復發的病人有用開低劑量水平的類固醇 (1-7.5mg),
但請留意這批14病人中, 就算有沒有用類固醇, 他們全有用免疫抑制劑 (除了一個估計是單次病發形病人外)
已停食類固醇 0 mg (35.7%)
仍食1-7.5mg 類固醇 (64.3%)
仍食超過7.5mg 類固醇 (0%)
11. 有出現NMO復發的病人當時有否食口服類固醇?
有出現NMO復發的病人當時有否食口服類固醇?
已停食類固醇 0 mg (35.7%)
仍食1-2.5mg 類固醇 (3.6%)
仍食3-5mg 類固醇 (17.9%)
仍食6-7.5mg 類固醇 (7.1%)
仍食8-10mg 類固醇 (10.7%)
仍食超過10mg 類固醇 (25%)
28位有復發的病人中, 當時已停食類固醇的病人同樣佔 (35.7%), 跟沒有復發群組同類病人一樣;
食低劑量類固醇 (1-7.5mg), 合共 28.6%; 超過7.5mg以上竟然有 35.7%, 與沒有食類固醇病人數目一樣多,
值得留意是有7個病人當時是沒有用免疫抑制劑, 佔25%,
這分佈跟沒有復發群組有好大差別, 但就算我們撇除這7位沒有用免疫抑制劑的病人, 修正比例如下:
已停食類固醇 0 mg (28.6%)
仍食1-7.5mg 類固醇 (33.3%)
仍食超過7.5mg 類固醇 (38.1%)
這21人中, 有用類固醇 (71.4%) 和服高劑量類固醇 (38.1%) 的病人竟比沒有復發群組 (64.3%, 0%) 更多,
這是否反映類固醇並非防復發的主要因素? 會否免疫抑制劑才是?
12. 食口服類固醇與復發關係
食口服類固醇與復發有關?
42位病人中, 有15位 (36%) 沒有食口服類固醇; 27位 (64%) 則有食
兩個組別的復發病人比例是一樣, 都是67%有出現復發, 33%病人沒有.
既然食與不食類固醇都有同等復發率, 這是否反映類固醇並非防復發的主要因素? 若如是, 會否免疫抑制劑才是控制復發的決定因素?
13. 服用不同免疫抑制劑的病人分佈:
服用不同免疫抑制劑的病人分佈:
用AZA (Azathioprine): 26%
用MMF (Mycophenolate Mofetil): 36%
用RTX (Rituximab): 19%
沒有用任何免疫抑制劑: 19%
42個病人中, 以服用MMF的病人最多, 超過3分1, 其次是AZA, 大約4分1人, 而用RTX比較少, 只佔兩成, 與沒有用任何免疫抑制劑的病人比例一樣
14. 服用免疫抑制劑與復發關係:
服用免疫抑制劑可防復發?
42個病人中, 有8位 (19%) 沒有用免疫抑制劑; 有34位 (81%) 則有用
沒有用免疫抑制劑的組別中, 多達88%病人有出現復發; 但有用免疫抑制劑的, 則只有62%出現復發, 減少了26%病人復發.
沒有用免疫抑制劑的不復發病人比例跟有用免疫抑制劑的比較, 由12%增至38% (接近4成).
明顯地, 免疫抑制劑比口服類固醇, 若獨立比較來說, 與NMO復發關係更大
15. 服用不同免疫抑制劑的至今不復發率:
服用不同免疫抑制劑的至今不復發率:
驟眼看來, 用RTX的防復發率最高, 75%病人未出現復發;
而AZA表現似乎最差, 91%病人都會復發, 比沒有用任何免疫抑制劑的更差 (87.5%復發率);
而MMF處於中位, 60%會復發.
但細看下, 用RTX的病人較少, 且當中6個不復發病人中有5人 (83%) 都是患病不足3年;
相反, 用AZA的病人多是患病年日較長, 10個有復發的病人中有8人 (80%) 都是已患病4年或以上,
究竟是RTX防復發率超高? 還是未有足夠時間觀察其復發與否 (因太少患病4年或以上個案)? 這點需要更長時間才可引證
另外, MMF的不復發率只有40%似乎比預期低, 會否跟此研究沒有收集服食劑量有關?
因各病人在不同醫院用MMF的劑量都有差別, 由每天500mg – 3000 mg不等,
但用RTX的病人通常都是採用標準用量, 半年一療程, 每療程兩針, 每針1000mg,
這可能造成服用最佳劑量與非最佳劑量的效果分別
香港NMO病人服用不同免疫抑制劑至今的不復發比例:
AZA 9 % (11人中只有 1位沒有復發)
MMF 40 % (15人中有 6位沒有復發)
RTX 75 % (8人中仍有 6位沒有復發)
用AZA 的病人, 只有9% 至今沒有復發; 用MMF的有40%, 而用RTX的最好, 有75%至今仍未有復發, 當然都要考慮患病年日因素, 因患病年日越長, 復發機會率理應越多
16. 服用不同免疫抑制劑的每年復發率:
服用不同免疫抑制劑的每年復發率:
因病人的不同患病年日會影響復發次數, 故此我們嘗試把復發總次數化為每年復發率來作比較, 得出以下結果:
沒有用任何免疫抑制的病人, 每年復發率是0.41次, 即是平均隔2.4年復發1次
用AZA的病人, 每年復發率是0.38次, 即是平均隔2.6年復發1次, 與沒有用藥的人分別不大, 只是減少7.3%復發機會
用MMF的病人, 每年復發率是0.32次, 即是平均隔3.1年復發1次, 比沒有用藥的人減少22%復發機會
但用RTX的病人就有好大分別, 每年復發率只是0.09次, 即是平均隔11.1年才復發1次, 比沒有用藥的人減少78%復發機會
若用RTX作比較基礎,
用MMF病人的復發率是其3.6倍
用AZA病人的復發率是其4.2倍
不用任何藥的復發率是其4.6倍
驟眼看似乎RTX是超高防復發的藥物, 但因RTX是最近2-3年才有副廠藥出現, 費用平很多, 以致近年才較公開為病人使用, 而今次調查用RTX病人的患病年日最短, 平均只有3.1年, 亦是人數最少 (19%), 所以未必夠時間反映其真正復發數字.
若沒有用藥的病人都大約2.4年才復發, 用RTX的病人患病約3年都未復發很易解釋, 此調查欠缺充足患病年日長的用RTX病人參與, 亦可能造成其極端低復發率的現象
至於用MMF的病人患病年日約為4.2年, 用AZA則最長, 有7.5年,
沒用任何藥物是6.5年, 這3組別比起RTX組別有更足夠時間觀察其真正復發率
與2013年美國研究相比, 此研究得著相似結果:
防復發率最好都是RTX, 其次是MMF, 最差是AZA
我們不同之處是:
3種藥物的防復發率差距很遠, 較為極端
這可能是因為美國的研究無論在系統性, 方法設計, 數據收集, 量度統一性和研究工具精確度上…都是以嚴謹科學研究方法進行, 不能與問卷調查方法相提並論
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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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次問卷調查有42位香港NMO病人參與, 無論在年齡, 性別, 患病年日, 有AQP4抗體比例, 服用不同免疫抑制劑比例..都分佈平均, 具有代表性, 以香港約250個總病人人數計, 今次參與人數相等為其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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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位NMO病人有14位 (33.3%) 至今未有出現復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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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否AQP4抗體與會否再復發似乎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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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位有出現復發的病人, 通常是在頭3年出現第一次復發, 有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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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61%出現復發的病人, 平均每1-2年復發1次, 佔最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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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否服用類固醇似乎不是復發與否的決定因素, 因用與不用類固醇同樣有67% 病人會復發, 類固醇似乎為輔助免疫抑制劑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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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否服用免疫抑制劑似乎是復發與否的決定因素, 因有用免疫抑制劑的病人只有62% 會復發; 沒用的竟有88%出現復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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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用3隻免疫抑制劑中, 至今病人仍未出現復發比例最高是RTX (75%), 其次是MMF (40%), 最差是AZA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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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AZA的病人, 每年復發率大約是0.38次, 即是平均隔2.6年復發1次, 與沒有用藥的人分別不大, 只是減少7.3%復發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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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MMF的病人, 每年復發率大約是0.32次, 即是平均隔3.1年復發1次, 比沒有用藥的人減少22%復發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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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用RTX的病人每年復發率大約只是0.09次, 即是平均隔11.1年才復發1次, 比沒有用藥的人減少78%復發機會 (因此次用RTX的病人患病年日短, 可能未足以反映其真正復發數字, 拉低了其復發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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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2013年美國做的研究, 我們得出相同結果, 就是RTX在防復發方面表現最佳, MMF為次, 最差表現是AZA, 只是我們得出的數字比較極端
今次問卷調查雖然有著好多局限性, 但始終是香港首個有關NMO復發的本地調查, 亦多達42位已確診NMO病人參與, 大約佔香港總病人數目約17%, 極具代表性.
希望日後藉此可帶動更多有關的學術研究, 今次研究方向主要是探討NMO病人在不同藥物下的第一次復發情況, 若日後有機會, 可能專探討NMO病人在不同藥物下可維持多久不復發更為有意義
此問卷調查只是反映一般香港NMO病人現象, 亦非學術研究, 欠缺嚴謹科學驗證和程序, 請勿以此作為指導個別病人選擇藥物標準, 任何治療方案屬個人選擇, 請跟專業醫生商量
NMOHK協會在此聲明與此調查涉及有關的一切藥物和其藥廠沒帶有任何利益關係
一切問卷內容和發表結果全屬NMOHK香港視神經脊髓炎協會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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